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“明天我可能六点出头就要出门，我要陪小苏还有她妈一块去接她爸。” “她爸出狱了？” “是啊！” “真羡慕她，这样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。我的家人虽然都还活得好好的，但我真觉得我跟孤儿没什么两样。姐夫，我不是那种非常保守的女孩子，但我是真觉得你没有必要那么猴急。我不希望走到那一步是因为你跟我姐还没有离婚，当然并不是说我希望你们离婚，我只是觉得你们不可能不离婚罢了。所以等你们离婚以后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 “菊花也可以？” “你……你变态啊！” 听到小姨子的喊叫，心里颇为畅快的王博远是笑出了声。 “姐夫，难不成你玩过我姐的菊花？” “没，跟你开玩笑的。” “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你变态到了那种地步。” “其实欧美那边很喜欢玩菊花，频率就跟玩前面差不多。” “我不信。” “真的。” “你连国都没有出过，你怎么就确定他们是这样的？” “电影里都这样。” “那是电影，又不是现实。姐夫你以后别看那些不健康的电影，我真担心你会变得越来越变态。好了，好了，不跟你聊了，我现在是又困又醉，只想好好睡一觉。半夜三更不要爬到我的床上来，你敢爬我就敢让你断子绝孙。我这不是在开玩笑，更不是在暗示你要爬到我的床上来，知道不？” “我还以为你口是心非。” “绝对不是。” “睡吧，明天我会先走，你睡到自然醒再走。” “嗯。” 因小姨子没有再说话，王博远也就自顾自地玩着手机。 怕早上起不来，他还特意调了六点整的闹钟。 玩了一会儿手机，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小姨子，他这才将断网的手机放在一旁。 他原以为自己会被闹钟吵醒，哪知道却是被小姨子吵醒。 当他醒来的时候，他发觉小姨子正躺在他身旁，还枕着他的胳膊，并像猫咪一样依偎在他身上。 他原以为是自己爬到了小姨子床上去，哪知道却是小姨子跑到了他的床上来。 再加上小姨子并没有更多动静，他就知道小姨子纯粹是想睡得更加安稳罢了。 因这想法，搂紧小姨子的他是继续睡觉。 直至被闹钟吵醒，他才坐起来。 关掉闹钟，看了眼小姨子的他下了床。 洗了个澡并吹干头发，吻了下小姨子的脸蛋的他离开了客房。 再之后，他自然是开车去接苏荷露母女俩。 到了约好的位置，王博远只看到苏荷露一个人。 待苏荷露坐上车，王博远问道：“你妈呢？” “她一坐车就会吐，所以我让她在这边等着。” “我不知道具体位置，你负责导航。” “你沿着福州的方向开。” “在福州那边？” “不是，但前半段路是往福州的方向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吃过早餐了吗？” “忘记吃了。” “那待会儿路上买点吃的，我其实也还没有吃，”顿了顿，苏荷露问道，“你洗澡了？” “你怎么知道？” “闻都闻出来了，你用的沐浴露气味还真的有些大。” “酒店那边的沐浴露就这样。” “酒店？你在酒店过夜？” “昨晚喝酒喝多了，就直接在酒店过夜了。” “那就像那次那样了，”顿了顿，苏荷露问道，“是你一个人还是说还有其他人？” “我老婆跟我分居，还把女儿也带走，所以当然是我一个人。” “你小姨子没有陪你？” “没。” “真难得，我还以为你跟你小姨子喝醉之后一块去开房。” “我像是那种男人吗？” “反正你们迟早是要结婚，早点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”顿了顿，苏荷露又补充道，“对于你们是不是已经睡在一起过，我是不太清楚，当然也跟我无关。只是我觉得你要稍微控制一下自己，尽量在离完婚以后再跟你小姨子怎么样怎么样的。要是你婚还没有离完，你就把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，那你说是不是很尴尬？” “放心，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。” “因为你每次都避孕？” “我说小苏，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黄了？” “可能是跟你相处了太久的缘故。” 听到苏荷露这话，王博远都有些无语。 聊了一会儿，苏荷露忙让王博远停车。 买了豆浆油条小笼包，苏荷露便上了车。 直至下午两点，他们才到监狱门口。 刚下车，苏荷露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。 这个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她爸苏宝德！ 跟六年前比起来，苏荷露发觉她爸变瘦了，但看上去却是更加健康。 “爸！” 叫出声，苏荷露忙跑了过去。 第200章 圣女要求 看着朝自己跑来的女儿，苏宝德忙放下手里的旅行包。 走上前，苏宝德一把抱住了女儿。 相拥了足有半分钟，父女俩才同时松开手。 上下打量了下女儿，苏宝德笑呵呵道：“要不是你叫我爸，我都不敢认你了。六年了，整整六年没有见过面，女儿你真的跟我记忆里的完全不同了。长大了，真的长大了，可惜我却错过了你成长的这几年。是爸不好，要是当年稍微忍一忍，或者是想办法跑出那人的家，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。” “不是你的错，都是那个女人的错。” “你妈呢？” “她还是老样子，一坐车就吐，所以我让她在清乐那边等咱们。” “那是你男朋友啊？” “他？”看了眼王博远，苏荷露忙道，“不是，不是，只是朋友而已。刚好他有车，我就让他载我过来了。老爸你千万不要多想，他可是有妇之夫。反正我跟他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，爸你记住这一点就好了。” 苏荷露说这话的时候，王博远已经走了过来。 “我是小苏的朋友王博远，阿叔你叫我阿远就好。” 说话的同时，王博远还抖出一根烟递了过去。 “戒了，谢谢你送我女儿过来。” 听到这话，王博远是把烟盒给收进了口袋里。 王博远原本也想抽一根，但因即将开车，所以他也没有抽。 看着皮肤黝黑的苏宝德，王博远道：“走吧，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。” “我倒是觉得这地方挺好的，至少让我的身体素质变得比以前好了，”回头看了眼监狱大门，笑了笑的苏宝德道，“当然如果让我选择的话，我铁定是不想坐牢的。一个人失去健康不可怕，失去性命也没什么好可怕的，最最可怕的是失去自由，就像是一只困在牢笼里的动物。六年，整整六年，我都不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！” “没事了，”苏荷露道，“一切都已经过去，你现在是自由之身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 “回家吧！” “嗯！” 待他们父女俩坐在车后座，坐在驾驶座上的王博远才往回开。 聊了一会儿，苏宝德问道：“你现在是跟着阿坤？” “是啊！” “我真觉得当刑警没什么好的，”苏宝德道，“工作时间不固定，有时候要连着加班甚至是熬夜。福利方面也不怎么样，人身安全还没得保障。所以我是建议你调到其他部门去，政府部门里很多那种福利好工作轻松的工作的。像在那样的部门上班，你要找对象也好找一些。” “你女儿我漂不漂亮？” “在我眼里你是最漂亮的。” “既然如此，我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对象？” “别人知道你是刑警，可能就不要你了，管你长得漂不漂亮。” “怎么会？” “当刑警多危险，一不小心就被人一枪崩了。” 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 “我不会让你换工作，因为我知道你非常热爱手里的这份工作。等哪天你自己想换工作了再换，到时候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。对了，我在牢里待了六年，这个世界是不是变化很大啊？” 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反正变化挺大的。” “我觉得变化最大的就是你，我坐牢的时候你还长得那么丑，现在居然这么漂亮了。” “爸你能不能别这样说啊，搞得好像我去整过容似的。” “整了？” “没有啊！” 见他们父女俩感情如此好，王博远都有些羡慕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得成熟的缘故，他已经不可能会像苏荷露这样跟爸妈聊天了。 又过了一会儿，苏宝德问道：“极乐净土的事怎么样了？” “差不多都被抓了，这多亏了老爸你。” “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事告诉阿坤罢了。” “爸，你有没有听那谁提起过圣女啊？” “有，”顿了顿，苏宝德道，“我倒是忘记把这事跟阿坤说了，主要还是觉得说了也没什么意义，反正你们逮捕的时候也会把圣女逮捕了。” “没有抓到圣女，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圣女是谁。” “这样啊？” “爸你知道圣女是谁不？” “我又不是门徒，我怎么可能会知道？” “那个把女儿当成祭品献祭的人没有说吗？” “我想想啊！” “嗯！” 过了片刻，苏宝德道：“我听说圣女是黑暗爱丽丝的象征，所以圣女的权利是凌驾于教主之上。表面上教主是权利最大的人，实际上教主的权利比不过圣女。教主就像是管家，圣女则是这个家的主人。平时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由管家打理，但有些重要的事却是由圣女负责决断。” “不对啊，”苏荷露道，“根据我们问讯的结果，圣女的权利应该是第二，教主的权利才是最大的啊！” “那可能跟以前不一样了，反正以前圣女的权利才是最大的。” “那老爸你还知道些什么？” “我还知道圣女的选拔极为严格。” “怎么个严格法？” “比如必须是处~子。” “处~子？”顿了顿，苏荷露问道，“那就意味着圣女只可能是在没有过那种体验的女人里了？” “对的，所以不洁的女人统统都可以忽略。” “还有呢？” “我就知道这些。” “圣女必须是处~子，”苏荷露嘀咕道，“那看来那些已婚的女人就可以统统都排除了。” “既然极乐净土的大部分人都被你们抓了，那漏个圣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？” “不行，必须抓住，”苏荷露道，“那个死教主已经说了，说只要圣女没有被抓住，极乐净土就不算瓦解。他还说什么只要圣女还好端端的，活人献祭就有可能继续实施。我们是把绝大多数的门徒都抓住，但还是有个别的漏网之鱼。再说了，如果圣女继续吸收新人当门徒，并教门徒们活人献祭，那这个社会不是还会大动荡吗？所以不管怎么样都得抓住圣女，只可惜现在知道的信息还是太少太少了，哎！” 听到这里，王博远问道：“如果圣女失去处~子之身，是不是就会选出新的圣女？” 第201章 想要升职 被王博远这么一问，苏宝德是道：“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，但按照规则来说是这样的。” “那就意味着，”皱了下眉头，王博远道，“我们知道圣女都是蒙着面纱，见过圣女真容的人寥寥无几。假如非处~子之身就不能再担任圣女，那就意味着绝大多数的门徒都不知道圣女什么时候会换掉。比如今天出现的是圣女a，过几天圣女a失去了处~子之身，那再次出现在门徒面前的就有可能是圣女b了。小苏，你们必须先搞清楚圣女选拔的规则，这样对你们的搜索工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” “这个我倒是知道，”苏荷露道，“圣女是由教主直接挑选。” “那就意味着四大长老可能都不知道圣女是谁了？” “所以在李长乐不肯开口的前提下，我们想找出圣女就变得非常困难了。” “圣女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？” “这个我有跟你说过，就是今年的四月份，在福建三明那边。” “既然圣女是由李长乐挑选的，那就说明圣女平时应该跟李长乐走得很近。李长乐是大学教授，他肯定认识非常多的女生，所以我觉得圣女极有可能就在跟他走得很近的某个女生里。跟步入社会的女人比起来，女生是处~子的概率更高，这估计也是李长乐为什么一直担任大学教授的原因。所以你赶紧跟徐队说一声，让他从这方面着手！” “其实我们有从这方面调查，但还不知道圣女必须是处~子。” “你跟徐队说下这一点。” “行！” 应了声，苏荷露便掏出手机。 「徐队，我刚接我爸出狱，我爸跟我说了关于圣女的一个要点。他说圣女必须是处~子，不是处~子就有可能被淘汰，所以这些年圣女并不是固定某个女人，很有可能变来变去的。我是觉得处~子在大学应该稍微多一些，所以在调查跟李长乐走得近的那些女生的时候，可以想办法确定一下哪些是处~子。」 打出这段话，苏荷露又觉得有些不妥。 最起码的一点，警方要如何确定哪个女生是否是处~子？ 算了！ 这事由徐队去折腾！ 管不了那么多了！ 想罢，苏荷露将这条微信消息发了出去。 同一时间，清乐市刑侦支队。 此时的徐坤正在办公区跟几个警员聊着天，在看到苏荷露发来的微信消息，他显得有些纠结。 因在场的都是男性警员，所以他是直接将苏荷露发来的微信消息说了出来。 说完以后，徐坤问道：“要如何确定一个女生是否是处~子？” “可以看这个女生有没有男朋友，没有男朋友就有可能是处~子，有男朋友八成不是处~子。” “还可以看这个女生的外表，看她是不是打扮得很花哨，打扮得很花哨就有可能不是处~子。像那种都不打扮，看到男生就紧张兮兮的，我觉得就有可能是处~子。” “可以看女生的走路姿势啊，我听说有过性经验的女生腿都张得比较开。” …… 听他们七嘴八舌聊了好一会儿，徐坤发觉都没有谁说到点子上。 不过就他的认知而言，除非检查女生身体，要不然都没办法确定是不是处~子。 无缘无故检查女生的荫道，这显然不合适。 “算了，”徐坤道，“我们先确定一份跟李长乐走得近的女生的名单，之后再根据这份名单进一步筛选。假如圣女必须是处~子，并且是由李长乐选出来的，那么这个圣女大概率是在校生。先查一查李长乐教的那两个班级，看今年四月三号的时候有没有哪个女生在三明市的。你们几个都去忙这事，有不懂的地方直接打电话给我就好。” 因徐坤这话，四名刑警都迅速站起身。 向徐坤敬礼后，四名刑警这才一块离开。 这时，柳荣光走了进来。 “他们都去忙了啊？” “现在都在查圣女，还不知道到底是谁。” “这事不是由省公安厅负责的吗？” “抓捕圣女一事交给了咱们支队。” “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的？” “前两天想找你说这事却找不到人，之后我就忘了，我还以为其他人有跟你说这事，”笑了笑的徐坤道，“老柳啊，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所以我自己都懒得出动，都直接躲在支队里喝茶了。现在手头的线索不多，都是是是而非的，所以我就让他们到大学那边查一查，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线索。” “我想问你个事，”拉着椅子坐在徐坤旁边的柳荣光道，“极乐净土这事是由你一首发现的，所以上头肯定是会嘉奖你的。再加上你老婆的案子现在也已经水落石出，所以你是准备继续留在咱们支队，还是说准备往更高处走？我知道公安局那边有个空缺的职位，比你现在这职位高多了，你有没有过去的意向？” “只想一辈子当刑警，奋斗在最前线。” “好吧，”拍了拍徐坤的肩膀，柳荣光道，“这样挺好，你可是咱们支队的精神支柱。” “老柳你这话可把我吓到了，精神支柱不是你吗？” “我知道支队上下都向着你。” “别乱说。” “这样挺好的，”笑了笑的柳荣光道，“我这边还没有吴成军的消息，你那边有没？” “没，不知道他躲哪去了。” “通缉令发出去也没有消息，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躲到深山里去了。” “反正只要还活着，我们迟早都会找到他的。” “也是。” 站起身，又笑了笑的柳荣光才往外走去。 看着柳荣光，徐坤问道：“老柳你是不是准备去公安局那边了？” “看上头的意思。” 说出这话，柳荣光走了出去。 尽管柳荣光没有表态，徐坤还是意识到柳荣光准备往上爬了。 要是柳荣光离开刑侦支队，支队长大概就会落到他的肩上。 至于到时候谁来接替他，这就不好说了。 不管怎么说，他倒是希望柳荣光早点离开刑侦支队，因为他到现在也搞不懂柳荣光跟吴成军到底是不是一伙的。再加上吴成军毒死孙壮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，甚至都没有打钱给家里人，所以他自然怀疑吴成军极有可能已经死了。 要是柳荣光跟吴成军的一伙的，又让柳荣光升职的话，那岂不是会让柳荣光做出更多贪赃枉法的事来？ 第202章 姐妹见面 可惜的是，门徒名单里并没有柳荣光。 他也曾经问过李长乐是不是有在支队里安插门徒，李长乐说有，但只供出了吴成军一个人。 至于李长乐有没有撒谎，他是很难确定，所以这些天他都希望能找到吴成军，不管是死是活！ 想了片刻，他是打电话给吴成军的妻子。 打通之后，他道：“你好，我是徐队，前天才刚给你打过电话。” “是不是有我老公的消息了？” “还没，他还是没有联系你吗？” “就他杀人逃走的那天有联系过，之后就再也没有了。” “他曾经说要打钱给你，这事也没有消息了？” “对！” “那在你看来，他当时是在开玩笑还是？” “他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，我甚至觉得他不可能残忍到杀人的地步，所以我总觉得是有人让他这么做的。我现在是特别的急，我特希望他尽快联系我，这样我就可以劝他到你们那边投案自首了。不管他要坐多少年的牢，我都会等他，可这种什么结果也没有的等待我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。” 听到这话，徐坤问道：“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？” “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种情况。” “比如有没有人跟踪你或者你的家人。” “不知道有没有，我们是没有感觉。” “那有什么情况你就直接打我这个电话。” “你那边真没我老公的消息吗？” “如果有的话，我也就没有必要打电话问你了。” “这倒是。” “先这样，保持联系。” “嗯。” 挂机后，徐坤是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大口。 因没有抓到圣女，此次清剿行动自然不能算是完美收官。只可惜现在对圣女的情报实在是少之又少，李长乐那边又跟死鸭子一样嘴硬得不肯说出圣女是谁。至于四大长老，虽然有个长老供出了跟圣女有关的情报，但那个圣女在五年前就去世了。所以对于现任圣女是谁，他是一筹莫展的。 现在只能希望现任圣女是李长乐教的某个女生。 假如不是，核查的范围就会扩大几十倍！ 傍晚五点半出头，江婷走进了一家咖啡厅。 看到朝她打招呼的姐姐，她便走了过去。 当她坐下时，不少顾客都看了过来。 姐妹俩不仅长得一模一样，外形还姣好得跟明星似的，这不得不让顾客们张望。 甚至，还有顾客偷偷拿出手机拍照，更有个顾客直接将短视频发到了抖音上。 看着姐姐，江婷道：“好久不见了。” “不久，还不到一个月。” 这时，服务生走了过来。 看了看她们姐妹俩，服务生问道：“请问需要点餐了吗？” 服务生刚问出口，指着菜单的江露便道：“要这个还有这个，直接给我来双份好了。” “好的。” 服务生走开后，江婷道：“你喜欢的不一定是我喜欢的。” “但我喜欢的男人却是你喜欢的。” “是我先喜欢他的，”冷着脸的江婷道，“当初如果不是我以为我活不久了，你觉得我会让你去跟王博远见面吗？” “是你主动让我去跟他见面，可不是我硬要去跟他见面的。回来之后我跟你说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挺好，你说那就干脆直接交往吧。当时我还说这样不太好，毕竟他算是你的男朋友。你是说白血病一般活不了多久，所以不希望让他悲痛欲绝。要不是你这样说，我也不会真的跟他交往。再后面你离开了清乐，我们都失去了你的消息，甚至都以为你死了，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跟他结婚？” “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，我应约前来是想跟你聊一聊现在的事。” “洗耳恭听。” “你到底爱不爱王博远？” “如果我说爱，你估计不信。如果我说不爱，你铁定相信。” “那你回答我。” “依旧爱着，毕竟他是我老公。” “既然你爱着他，那你为什么还要出轨？” “看来你也被他洗脑了，”笑了笑的江露道，“我没有出轨，一切都是他的揣测罢了。关于他认为我出轨的那些所谓证据，我都跟他解释得清清楚楚的了。什么暧昧短信，什么大尺度照片，所以干爹干女儿。” “我真觉得你依旧像以前一样无耻！” “我怎么了我？” “最起码的一点，如果你爱着他，你会认马国涛当干爹？” “我认马国涛当干爹怎么了？我又不是有陪他睡！” “马国涛一直对你有想法，你认他当干爹不是会让他觉得你就是想跟他睡吗？” “我只是在利用他的色心罢了。” “从小到大，你利用我的次数也挺多的。” “那叫适者生存。” “雪雪哪去了？” “雪雪是我女儿，她的去向我没有必要告诉你。” “现在你跟王博远分居，你难道把雪雪一个人丢在住的地方不成？” “要不然呢？你以为我会把她带过来，让她知道她有个跟她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姨妈？” “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把她扔在住的地方。” “咱妈在照顾她。” “好吧。” 江婷刚说完，服务生已经走了过来，并将奶油汁培根意面以及胡萝卜橙汁摆在了她们姐妹俩面前。 “请慢用。” 说出这三个字，面带微笑的服务生便走开了。 看了眼摆在自己面前的意大利面，江婷道：“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。” “我觉得我一直在跟你好好的谈。” “请跟王博远离婚，并不要跟他抢雪雪的抚养权。” “你知道痴人说梦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不？” “我不想知道，我只希望你能听我一次，”江婷道，“从小到大都是我听你的，我也给你背了不少黑锅，所以我只要你听我这么一次。” “代价是我失去老公跟女儿，我不同意。” “他已经不爱你了，你这样纠缠着他有意思吗？” “所以你是准备当接盘侠了？” 被姐姐这么一反问，江婷是有些生气地皱起眉头。 沉默了片刻，江婷道：“没有感情就应该好聚好散，你难道不知道这道理？” “只要他意识到他误会了我，我自始自终都没有出轨，那他自然会像以前那样爱着我了。” “我不认为他误会了你，就比如关于那张照片的解释你就非常牵强。” 第203章 是有去过 “牵强不代表就不是真相，只不过难以让人接受罢了。你不愿意接受，他也不愿意接受，这其实都是你们自己的问题。你希望我跟他离婚好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，所以你不相信我说的。他跟我玩腻了想跟你在一起，所以也不相信我说的。我想表达的观点很简单，如果你们觉得我有在撒谎，那就找出证据来，别只会像麻雀那样叽叽喳喳的。” “要是当初我没有让你去跟他约会，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。” “痛苦与快乐都是他自己选的，并不是我的错。” “他真的不爱你了，你犯不着这样。” “他依旧爱着我，”江露道，“我醒来的第二天他还跟我在病房的卫生间里搞了一次，特别用力，特别勇猛，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。” 听到姐姐这话，江婷的眉头皱得非常紧。 见妹妹不吭声，江露继续道：“我一直觉得如果不爱一个女人了，那就不应该跟这个女人做嗳。所以从他愿意跟我做嗳，而且是急不可耐地在医院里就跟我做嗳的情况来看，他依旧是爱着我的。当然如果他真的不爱我却跟我做嗳，那只能说明他是一个极度容易出轨的男人。比如有个女人勾引他，他就直接跟对方做嗳，才不管爱不爱对方。” 因姐姐这话，江婷想起了昨晚的事。 昨晚她跟她姐夫去酒店开房，进客房不久她姐夫就直接将她抱住。 当时要不是她扇了她姐夫一巴掌，她姐夫很可能已经把她搞了。 当将她姐姐的话跟昨晚的情况相结合时，她心里自然是有些难受。 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没有言语的她是开始吃意大利面。 见状，江露道：“看样子你不知道这事，不过也正常，他不可能将我跟他做嗳的事都说给你听的。我其实也不应该说出来，但我真觉得没有必要瞒着你。你是我的亲妹妹，我有义务让你知道这事。我估计在你的印象里，我醒来之后跟他都是保持着距离，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。妹妹我问你，一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，你能指望他什么？” “既然你如此看不起他，那跟他离婚好了。” “你还是想当接盘侠？” “我只是觉得你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在一起。” “所以我选择分居。” “还不如直接离婚。” “看来你就是想当接盘侠。” “没。” “离开清乐五年，你都没有谈恋爱吗？” “没。” “一直在等他？” “不是，”江婷道，“当我一只脚跨入鬼门关又幸运地离开鬼门关以后，我觉得一个人能健健康康或者就挺好的。再加上我并不是那种没有谈恋爱就活不下去的女人，所以在南京的那五年里我都没有谈过恋爱。” “你觉得我会信？” “信不信不关我的事。” “你长得这么漂亮，追你的男人肯定很多，尤其是你漂泊异乡的时候。” “是有不少男人追我，但我都拒绝了他们。” “那你觉得我信不信你说的话？” “我说了，你爱信不信。” “不被人信任的感觉是不是很不是滋味？” “无所谓。” “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，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，”喝了口果汁，江露继续道，“我没有出轨却被你们当做出轨，我怎么解释你们也不相信，这让我特别难过，那种百口莫辩的感觉特别不舒服。我跟他解释了很多次，他都不信，就好像只有我承认自己出轨了他才肯相信似的。至于你跟他有没有睡过觉，我是持怀疑的态度，所以你也不需要再向我解释。我不信任你们两个人说的话，你们也不信任我说的话，目前来说就是这样的状态。” “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？” “我不觉得有意思。” “那就放手。” “我不，”江露道，“他是我老公，我不会让你变成你老公的。” “我没有说要跟他在一起，我只是不希望你们继续这样耗下去罢了。他是铁了心要跟你离婚，你却一直抓着他不放，这样有意思吗？” “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跟他在一起，那你们在一起好了，我又没有阻止你们。” “我不是要跟他在一起，我只是不希望你们继续耗下去而已。” “要我跟他离婚也行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。” 说到这，江露站了起来。 弯下腰附到妹妹耳边，江露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？” “你搞错了吧？”江婷道，“我根本就没有去过案发现场。” “别骗我了，”坐回椅子上的江露道，“在我快要昏迷的时候，我亲眼看到你出现在案发现场。当时我很想问你怎么会出现，结果我就晕了过去。上次警方给我做笔录的时候，我应该说出这事，但我又怕连累到你。所以现在请回答我的问题，当时你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原因是什么？” “我没有去过案发现场，你肯定是产生了幻觉。” “我不认为是幻觉。” “我连案发现场在哪都不知道，怎么可能会去案发现场？” “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，”顿了顿，江露问道，“为什么五年之后突然回到清乐市？” “这里是我的故乡，我怎么不能回来？” “总觉得你的目的不是回故乡，应该还有其他目的。” “我能有什么目的？” “夺回失去的一切，我有没有猜错？” “如果我真要夺回王博远，我早就跟他上床，甚至还会努力怀上他的孩子，这样我就有资本逼迫你们离婚了。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，也没有这样做过，我回来纯粹因为清乐是我的故乡。至于你说我有去案发现场的事，那真的是你产生的幻觉。你出事的那天上午我是在住的地方，直到下午警方联系我，我才出门的。” “那要不要我跟警方说这事，让警方去核查？” “好吧，我确实有去过案发现场。” “为什么？” “因为那天我有在跟踪你。” “跟踪我？”顿了顿，江露道，“不可能，如果你有在跟踪我，警方不可能不知道的。我的意思是警方绝对有查过监控，他们绝对有在监控里看到你。难不成，你隐身了？” 第204章 出卖妹妹 “我骑摩托车还戴着头盔，基本上是将自己全副武装着。一般人开车都会时不时看后视镜，你应该有透过后视镜看到我才对。从你离开家不久我就在跟踪你，我看着高娜坐上你的车，我看着你把她送到医院，我还看着你驶离市区。当然因为你离开市区之后加速，我就没办法跟上你了。等我到了案发现场的时候，我看到你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地面上。那时候刚好有一辆车路过，我就直接让那司机帮我叫救护车了。我本该陪着你去医院，但我又不希望你知道我有跟踪你，所以我是直到救护车到了才骑着摩托车离开。” “摩托车我记得，我还知道是个女人在开，真没想到是你。” “正常，我有戴着头盔。” “为什么跟踪我？” “只是想知道你出轨了没有？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马国涛是你的干爹了。” “所以照片背后那句话是你写的了？” “我哪会无聊得写那样的话？” “要不然会是谁写的？” “这要问你自己，我并不清楚。” “在我没有昏迷之前照片背面没有文字，结果我醒来之后就有了，所以那段文字只可能是在我昏迷之后写上去的。但是你出现在了案发现场，那只可能是你写的。再就是当时我的胸口还被人咬了一口，想必也是你干的。你想找到我的出轨证据，在找不到的前提下干脆自己制造。先是写了那句奇奇怪怪的话，接着又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。这样等王博远看到那句话以及看到我胸口上的牙齿印，他就绝对会认为我出轨了。” “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，完全可以去当作家。” “只要做一下字迹鉴定，就能知道那句话是不是你写的了。” “随便你，反正跟我无关。” “可惜照片没有在我手上，我想做字迹鉴定也做不了。” “那你找警方要那张照片。” “如果我跟警方说你跟踪我，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拘留你？” “拘留就拘留，我问心无愧，你觉得我会怕吗？” “那三十万是不是你拿走的？” “没有，”江婷道，“你不信你可以想办法联系上那个叫救护车的司机，他可以证明我离开时没有带走一样东西。反正照片背后那句话不是我写的，你的胸也不是我咬的，那笔钱更不是我拿走的。如果我真要栽赃陷害，我犯得着写那种云里雾里的话吗？我直接写一句一眼就能看出你已经出轨的话就可以了。而且如果不是我喊住司机，让司机叫救护车，你很可能已经死了。” “为什么你不打电话叫救护车？” “因为我不想让警方知道我在跟踪你，更不希望警方以为我有问题。” “兴许就有问题，比如你不让警方知道行踪是想掩饰某些事。” “我能有什么事要掩饰的？” “比如你准备将我献祭给黑暗爱丽丝，所以才在照片背后写下了那句话。” “你胡扯什么？”脸色好不到哪去的江婷道，“如果我真要将你献祭给黑暗爱丽丝，我有必要让人叫救护车吗？” “也许你是准备看着我死，结果刚好有一辆车接近，你不得不让司机停下车。” “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？” “如果你觉得我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你的，那我说做出的推断也算是有些依据。” “我不是你，我的占有欲远没有你来得强烈，”顿了顿，江婷问道，“你怎么知道献祭的事？” “上次警方审问我的时候透露的。” “我就奇怪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。” “我是你亲姐，你把我献祭给黑暗爱丽丝以此获得永生，听起来挺合算的。” “我可不是傻子，我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永生这种事。” “你患过白血病，你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年，所以害怕死亡的你肯定向往永生。就因为这样的念头，你特意回到清乐市，并拿我当祭品。只要我死了，你不仅能永生，你还能得到我拥有的一切，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。可惜你不敢动手杀我，所以只能静静等待着我死亡。等你确定我死亡以后，你兴许才会叫救护车。可惜天不亡我，那时恰好有一辆车经过，所以你不得不装好人让司机叫救护车。在救护车赶过来的时间里，你肯定希望我赶紧断气，这样你的计划就不会被打乱了。” “看样子在你心里我挺恶毒的。” “正是如此。” “那没什么好说的，我走了。” 说出这话，江婷站了起来。 “我建议你把这顿饭吃了，”江露道，“因为你下顿饭就不能由你自己做主了。” 听到姐姐这话，江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 瞪着姐姐的同时，依旧站着的江婷问道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 “因为如果你准备离开咖啡厅，警方会直接把你带回去的。当然了，警方迟早都会把你带回去。只是鉴于咱们两个人是亲姐妹，我还是希望你把这顿饭给吃了。不论是意大利面还是果汁，都挺不错的。吃吧，再不吃这意大利面就不好吃了。” “警察在哪？” “就在你身后，津津有味地听着咱们两个人的对话。” 听到这话，江婷急忙扭过头。 看着正对着自己笑的两个男人，江婷的眉头猛地皱紧。 回过头看着姐姐，江婷问道：“你是故意的？” “我只是想搞清楚你为什么去案发现场而已，”江露道，“既然你不肯跟我说个明白，那你就待会儿跟警察说好了。这顿饭我请，所以千万不要浪费，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意大利面。” “不吃了！” 拿起一旁的包包，江婷便往旁边走了两步。 与此同时，两名警员也跟着站了起来。 看着他们，江婷道：“我跟你们走。” “你还是先把午饭吃了，支队那边可没有午饭给你吃。” “走吧，我不想吃。” 说出这话，江婷却是迅速走向她姐，并一巴掌扇了过去。 两名警员原本想阻止，但根本来不及。 啪！ 被扇了一巴掌后，江露慢慢握紧了拳头，脸色还变得铁青。 “吃饱一些，下次可能就轮到你了。” 说出这话，江婷才跟着两名警员离开。 至于江露，显得有些生气的她是在喝了一口果汁后开始吃意大利面。 第205章 恶搞诅咒 因她妹妹的那一巴掌，此时不少人都看着她。 但她并不在乎那些人的眼光，依旧是我行我素地吃着意大利面。 半小时后，清乐市刑侦支队询问室。 走进询问室，徐坤坐在了椅子上。 看着不远处的江婷，徐坤道：“姓名。” “江婷。” “为什么隐瞒那些事？” “之前跟我姐聊天的时候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，”顿了顿，江婷继续道，“因为我知道她是马国涛的干女儿，我怀疑她跟马国涛有一腿，所以那天我就在跟踪她。我不想被她认出来，所以骑着摩托车的我是有戴着头盔。我骑摩托车最快就是六十码，但我姐离开市区之后是飙到了七八十码，我根本就追不上。等我到了那边的时候，我是看到我姐躺在地面上。我叫不醒她，我又不想让她知道我有跟踪她，所以我才会让其他人帮忙叫救护车的。” “那张照片背后的那句话是不是你写的？” “是我写的。” “为什么要在你姐的照片上写那句话？” “如果我说纯粹是出于好玩，想必徐队你不会相信的。” “这样的借口我听过很多次，甚至有个杀人犯还说他杀人是出于好玩。” “那我就告诉你实情好了，”江婷道，“我从小就很喜欢爱丽丝这个角色，也曾经听人说过咱们清乐市发生的那起凶杀案。三十年前有个高中女生被杀，背上还写下了‘献给黑暗爱丽丝’这句话。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含义，但我一直记得这句话，我甚至觉得这句话有些好玩。或许不能说是好玩，应该说是庄严。我知道我用这个词会让你很反感，但我真是这样觉得。我脑子里一直有着这样的一幕，一个骑士单膝跪地，并用两只手捧着随身携带的宝剑，将宝剑交给站在他面前的公主。我一直都不知道黑暗爱丽丝是极乐净土说崇拜的邪神，我一直以为是那种打扮得很哥特式的女孩，所以我写下那句话除了出于好玩以外，还像是一种诅咒。假如我姐活了下来，假如她真的出轨了，那我就希望她的下场跟三十年前那个高中女生一样。我知道我这诅咒有些恶毒，但这是在她出轨的前提下。徐队你是男人，而且还是非常有正义感的男人，想必你也觉得出轨女人是死不足惜的。” 听罢，徐坤问道：“真是这样？” “是的，”江婷道，“既然我承认那句话是我写的，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。” “那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们说？” “不想引火烧身。” “只是恶搞而已，谈不上什么引火烧身。” “自从我知道张栋死在那边之后，我就有些提心吊胆的，所以我都不希望你们知道我有去过案发现场。” “你到案发现场的时候，你有没有看到凶手？” “没，那边只有我姐一个人。” “那你有没有看到凶手开着这辆车驶离？” 说着，徐坤拿起一张照片，照片里正是张栋平时开的那辆车。 盯着照片看了片刻，江婷是摇了摇头。 “为什么你姐的那张照片上没有你的指纹？” “我开车戴着手套，全程都没有摘下手套。” “连写字的时候都没有？” “对，我那手套很薄，戴着也可以写字。” “你开摩托车还特意带着钢笔？” “那支钢笔不是我的，是在我姐的包里翻到的，我写完字就放了回去，”顿了顿，江婷道，“我知道徐队你心里在想什么，你想着我很有可能是门徒，但我真不是。我身上并没有纹身，不信你可以叫女警察来检查我的身体。你可能还把我姐的事当做是一场活人献祭，但这根本不是活人献祭的规矩。我姐夫有跟我说过规矩，规矩是某个门徒想要永生就跟教主说这事，之后教主会让其他门徒负责杀死这个门徒的亲人。假如我要拿我姐做活人献祭，那我必定是让其他人负责杀我姐，但我却是自己出现在了那边。而且你们有审问过我姐，我姐也说过凶手只是撞了她而已，并没有直接将她弄死，这是不是不符合活人献祭的规矩？所以我写下那句话不是出于活人献祭，纯粹是恶搞以及诅咒罢了。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，我跟我姐夫认识得更早，后面我因为得了白血病就让我姐跟我姐夫见面，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在一起了。我一直很在意我姐夫，所以知道我姐可能出轨以后，我就特别恼火。我姐夫人很好，她却不懂得珍惜，甚至还背叛了我姐夫，那我对这样的女人下诅咒又有什么问题？” “你是没拿你姐当姐吗？” “她从小到大都在利用我，你觉得我会拿她当姐吗？” “对于上述说的，你敢保证全部都是真的？” “是！” “那好，那先这样。” “我是不是可以走了？” “暂时不行，等我说你可以走的时候你再走。” 说罢，徐坤便让人带走江婷。 江婷被带走后，坐了好一会儿的徐坤才走出询问室。 因担心江婷跟极乐净土有关联，所以徐坤自然是准备好好查一查江婷的履历、人际关系甚至是通话详单之类的。 一个小时后，正在刷抖音的苏荷露突然叫出了声。 “呀！” 因这叫声，正在打盹的苏宝德睁开了眼。 至于正在开车的王博远，自然也是被吓了一跳。 回头看了眼苏荷露，王博远问道：“出什么事了？” “我在抖音里刷到了你老婆跟你小姨子的短视频。” “什么样的短视频？” “其中一个人扇了另外一个人一巴掌，”顿了顿，江婷继续道，“之后扇巴掌的那个人跟着我的两个同事走了。” “手机给我看下！” 因王博远这话，苏荷露忙将手机递了过去。 看了下视频，王博远道：“扇巴掌的是婷婷，那婷婷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？” “我帮你打听一下。” 听到苏荷露这话，王博远自然是将手机还给苏荷露。 因搞不清楚状况，王博远的眉头皱得非常紧。 第206章 质问妻子 打听之后，苏荷露道：“我问了今天把婷婷带走的其中一个同事，这个同事将大体的情况告诉我了。他说他们先是在跟踪你老婆，之后你老婆主动跟他们搭话，说婷婷有在案发现场出现过。你老婆这样说的时候，我的两个同事是准备将这事向徐队汇报，结果你老婆说会主动让婷婷承认这事。在征得我的两个同事的同意之后，你老婆就打电话约婷婷一块吃晚饭。” 停顿了下，苏荷露继续道：“在吃晚饭的过程中，婷婷透露确实有去过案发现场，就是在你老婆出事的时候。其实从你老婆离开家之后婷婷就在跟踪你老婆，因为骑着摩托车的时候有戴着头盔，所以并没有被你老婆认出来。离开市区之后婷婷跟丢了你老婆，等她找到你老婆时，你老婆已经被撞伤，凶手也已经逃走。接着婷婷在那张照片背面写下了那句话，之后是让一个路过的司机叫救护车。” 听到这里，王博远忙问道：“那句话是婷婷写的？” “徐队之前有审问她，她已经承认了。” 听到苏荷露这话，王博远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 他怎么也没想到，那句话居然会是他小姨子写的！ 他还记得他小姨子陪他去弘晟基金那边对比字迹，看上去就像是在真心诚意地帮他，哪知道…… 一瞬间，王博远觉得小姨子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单纯。 当然对于妻子出卖小姨子一事，他还是尤为愤怒。 就算妹妹去过案发现场，更可能跟案子有关，作为姐姐的他妻子也不应该给妹妹下套，让警方带走妹妹吧？ 王博远想着之际，苏荷露已经开口道：“徐队担心婷婷跟极乐净土有关联，或者跟凶手有关联，所以正在做调查。” “如果都没有关联，是不是就会把婷婷给放了？” “只要她不是门徒，只要跟凶手不是一伙的，那自然会放了她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“你就这么信任她？” “嗯。” “她身上有没有纹身？” “这个我不确定，”顿了顿，王博远继续道，“我觉得她肯定不是门徒，我跟你说个细节。在她看到马国涛的视频之后，我就说李佳琳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。假如她是门徒，她应该把保护自己人放在第一位，所以不可能出卖李佳琳的。” “那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 “问吧。” “你有想过那句话是她写的？” “这……” “既然没有想过，她也一直瞒着你，你不觉得你并不了解她，所以也不应该完全信任她吗？我知道你们曾经一块去弘晟基金对比过字迹，而写下那句话的人就是她，所以她是在欺骗你的前提下带着你兜圈圈。我不想说她的坏话，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。所以如果她真的没问题，她犯不着直到被我们拘留了才承认那句话是她写的。” “反正看你们那边的调查结果吧，我是不相信她会是门徒，更不相信她跟凶手有关联。” 听到王博远这话，苏荷露沉默了。 这时，苏宝德开口问道：“还有多久到清乐？” “一个小时左右，”顿了顿，王博远又补充道，“差不多八点的时候能到。” “回去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套帅气的衣服先。” “爸，第一件事不是应该见我妈吗？” “先买衣服再洗澡，之后打扮得帅气逼人再去见你妈。” 听到老爸这话，苏荷露都有些无语了。 临近八点，王博远开车进入了市区。 王博远问王博远要不要去买衣服，苏宝德却说不用，所以王博远是直接往早上接苏荷露的位置驶去。 到了那儿，王博远看到一个中年妇女。 很显然，这个中年妇女就是苏荷露的妈妈，苏宝德的老婆。 看到丈夫，中年妇女激动得热泪盈眶。 走上前抱住妻子，苏宝德道：“我回来了！” “回来就好……回来就好……” 见状，走上前的苏荷露拥住了爸爸妈妈。 看到这一家团聚的场景，王博远都有些羡慕。 对于他来说，一家团聚原本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，现在却变成了奢望。再加上小姨子被警方拘留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释放，所以他的胸口一直像被巨石压着一般。 而因不想打扰他们一家三口，所以他是道：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 “一块吃晚饭吧，”苏荷露道，“今天你开了这么久的车，我肯定得请你吃饭。” “你们吃吧，我还得去找我老婆。” “那好，”顿了顿，苏荷露道，“婷婷的事我会跟进，有什么消息就跟你说。”